如您所见
外热内冷的非群居性动物
是个脾气不好的人,不为任何人的喜怒哀乐负责。

【鬼怪‖神谕】So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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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看三个东西!

bgm:rain—猫菠萝

恩倬视角的前引:《梦见昼颜》

转世中间109年相关设定:鬼怪109年的时间线梳理

下文因为(不想改动自己觉得带感的剧情)所以往返于两国之间的时间线在瞎胡写(。

本文为柳星材(剧本中柳德华的孙子)视角的信倬,所以其实不要期待有很多cp向东西kkkkkk更多是叔侄情啥的(←这人就爱写亲情实锤了



《 Soul 》



1.

我出生在世代侍奉鬼怪的家族。


这样的开头总是显得故事神秘莫测,而对幼年时第一次听说的我来讲也是同样的。我在昏暗的灯光中窝在被子里,听着母亲捧着童话书给我讲鬼怪和鬼怪新娘的故事。我指着封面问,我们柳家侍奉的,就是这样五颜六色的鬼怪先生吗?


母亲沉吟了一下,合上书本。在柳家每一代的传承中,都会流传下遥远的高丽时代的故事。那位鬼怪本是位将军,上阵杀敌英勇无畏,战功赫赫被封作战神。可这名号却是他漫长诅咒的开始,年轻的王在奸臣的挑唆下心生恐惧和妒忌,给他扣上莫须有的谋逆之罪,杀了他的将士,杀了他的家臣,杀了他的妹妹,最终也杀了他自己。神怜悯他的遭遇,但也必须惩罚他杀人如麻的罪行,于是将他的灵魂附着在胸口的那把剑上成了鬼怪,只有鬼怪的新娘把剑拔出来,他才能回归虚无。


幼时的我对这故事描述的内涵懵懵懂懂,只觉得是个悲伤的故事,心里想着,和童话中那五颜六色的鬼怪相比,我的家族世代侍奉的这位鬼怪一定是个阴郁的可怜人吧。


母亲似乎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我的想法,摸摸我的头说,不过现在的那位大人,总之,是个温和的好人。




2.

幼儿园中班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这位大人。


他身材高挑,刚抿紧唇走过来的时候有种让我不敢出声的气势,和爷爷讲话也很不客气,每句都是压低声音的平语。可他蹲下身来凝视我的时候,我才终于能看清他的表情,一双干净的眼睛,还有眼角让人感到亲近的细小皱纹。他看着我胸前的名牌念了我的名字,说星材啊,我将是你未来的叔叔,兄长,也会是弟弟,儿子。我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但他笑起来的时候的确如母亲所言一般亲切温和。




3.

我很喜欢作为我叔叔的鬼怪先生,这也是叔叔所说。叔叔说和爷爷小时候比起来,我算是和他很亲近的了,天天就喜欢赖在他身边磨他给我变萤火虫。


这种喜爱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有的。更早一些的时候,幼儿园庆祝圣诞节举办活动,我要在小组节目里扮演小鸭子。可爷爷和母亲当天却临时要出席一个重要的商业活动无法到场,这像一盆冷水一样浇在年幼的我头上。


爷爷在电话里安慰我,会让那时与我还不甚熟悉的叔叔代替他们来看我。我坐在前排等呀等,早来的家长已经围坐在身后,靠近着自己孩子的位置,而我的眼神却只能在陌生人中来回穿梭。快要到我参演的小鸭子节目时,叔叔终于赶到了。他不论是身高还是打扮在人群中都很显眼,又围着一条和他整体风格格外不搭的红色围巾。他有些茫然地左顾右盼着,终于在人群最前找到了我,便松了口气似的笑起来,冲我挥了挥手。


可我的身边已经坐满了其他小朋友的家长,他便只能远远地坐在后面。我那时年纪太小,满脑子被表演节目的紧张压垮了,比起坐在视野最佳的前排,我只想躲去亲近的人身后。于是我三番五次地回头去望他,陌生人群冰冷的视线中仿佛只有他脖子上的那两圈红围巾是温暖的,而我每次回头时,他也总是在望着我。年幼的我越想越委屈,总是想搬起小椅子坐去叔叔身边,可又不擅表达,一次次地被不知道我想干什么的老师拦了回来,再回头去看时,叔叔望向我的目光里也染上了担忧。


小小的孩子最终被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的孤独所包裹,在小鸭子扮演到一半的时候放声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不想演了,我要找叔叔。老师和叔叔都慌了阵脚,他急忙三步并两步地走过来抱住我,和老师道歉之余替我把啪嗒啪嗒落下来的眼泪擦掉,向老师解释说“这孩子可能只是想坐到我身边”。后半段的活动我终于得以如愿从前排挪到后面去,像其他和父母依偎在一起的孩子一样,被叔叔揽在怀里。他的红围巾果真如看到的一般温暖,毛绒绒地蹭在我的脸颊旁。他用只有我能听到的音量低声说对不起呀,我接到德华的电话后立刻就赶来了,可是却搞不清你在哪个班级。我其实没怪他,可他却先苦笑了起来,喃喃说自己怎么总犯这样的错误。


我听不太懂。其实那时候叔叔和爷爷他们说的很多话,我都听不太懂,不清楚这些散乱的字节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是从那以后,我和这位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叔叔突然亲近了起来——在我看来,他就已经是我的家人了。




4.

等我再大了一些之后,我明白了叔叔是不能长年待在同一个地方的。我随着时间慢慢长大,个头悄悄地蹿高;爷爷随着时间慢慢变老,头发逐渐地花白;可叔叔却始终是我第一次见他时的那副样子,眼神干净,笑容温和,神情中好像却又总有些悲伤似的。


爷爷为他准备好了护照和签证,叔叔就要去加拿大住一阵子。临行前爷爷问他,还是不住个大点的房子吗?总是窝在那个小房间里,身体都会不好的。叔叔那一瞬间表情中的阴郁似乎减少了一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笑笑说没关系,住在她曾经住过的房间,会让他觉得安心。


爷爷便不再劝了。我却好奇他们话中所指究竟是谁,在叔叔走后悄悄拉拉爷爷的袖子,追问叔叔说的这个「她」是谁呀?……爷爷叹口气,只说那位少女啊——她将守护神召唤回这个需要守护神的世界后,就永远地离开了。




5.

鬼怪的新娘不像童话故事里那样如公主一般美丽动人,还有着装满奇珍异宝的宝箱。爷爷说,她只是个一无所有的普通孩子。她在爷爷年轻时曾短暂地绚烂过,像是一束明亮得几乎会刺痛人眼的阳光,如今想来也的确如光般看得见,却触不到。又像色泽艳丽,明媚动人的紫罗兰,却也确如紫罗兰般只盛开了那一季。鬼怪的新娘凭着那股子青涩又令人无法拒绝的劲头改变了周遭所有人,包括一直以为永生是份惩罚的叔叔。听说她帮叔叔把剑拔出来后,虽然中间几经波折,但总算是可以安稳地在一起了。可他们结婚后没多久,女孩就选择牺牲自己救了其他人,天使般的生命就这样飞速地凋零。


她是叔叔等待了近千年的新娘;在她死后,叔叔又开始了漫长而无终期的等待,等待她回来。我问爷爷,那鬼怪新娘还会再回来吗?叔叔笑起来的时候,明明应该是表达快乐的表情,却总是很悲伤的样子。如果新娘回来了,叔叔就应该又会幸福地微笑了吧?……


爷爷没有答话,只是回首望向鬼怪老宅窗边两把空荡荡的椅子,少见地露出怀念的神情。




6.

就这样又过了许多年。叔叔再回来时,我已近而立之年。我代替年迈的爷爷来鬼怪的老宅为叔叔的回国做准备,清扫房间时不小心误入了二楼一个从未进过的房间。我本以为是空房间,抬头却见屋里是曾经布置过的样子,只是盖着厚厚的防尘布,好像房间的主人很久没回来过了。


以前叔叔也偶尔会在我家住上几天,在他突然想和爷爷叙旧下棋的时候。但借由鬼怪的能力,叔叔的听力极好,我从小就知道他在柳宅的房间不论是隔壁还是楼上都必须是空房,不然他实在无法忍受周遭一点点杂音。可这间房间却这房间位于叔叔一楼的卧室正上方——我只听爷爷提起过一楼对面的房间曾经住过一位神奇的房客,但从没听说过二楼还有这么一间卧室——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被允许住在叔叔的楼上?是这个人有什么不同,做什么都不会发出声响?……还是不论这人发出什么声响,叔叔都愿意纵容?……


我下意识蹑手蹑脚地进去,明明在空无一人的老宅不会有任何人发现我——但我不知为何就觉得自己好似在窥探叔叔的过去中最少被人谈起的那一部分。小心翼翼地将防尘布掀起来,我惊讶地发现这些家具和布置与楼下两间卧室风格色调都完全不同,温柔的暖黄色的装修,门旁的梳妆镜,床头的蜡烛灯,无一不在显示着这是一个女孩子的卧房。


环视整个房间,比起楼下对面那间卧室收拾得整洁干净只剩关键家具的陈设,楼上这间卧室却似乎更有生活的气息——女孩子会喜欢的布偶,编发用的发绳,书桌上圈着重要日期的日历——所有一切都还原原本本原封不动地摆在女孩子随手就能够得到的地方,好像下一刻她就会推门回家一般——可那层防尘布上已经陈了太厚,太厚的尘土。如果说一楼房客的卧室像是他自己收拾妥当离开的,这间暖色的卧房更像是女孩毫无防备地就离开了,自此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象牙色的小床旁边的柜子上摆着两个相框。我举起横向的那一个,相框里背景是爷爷曾经注视着沉默的那扇落地窗,窗前的两把椅子上却挤了三个人,隔着玻璃相框却似乎还能听到那头吵吵闹闹的样子。那三人中最左的是叔叔,或者说是很多年前的叔叔。他长相没有任何的变化,温柔的眼睛中却含着我不曾见过的幸福。我从没见过叔叔这样放松大笑的表情,在我记忆中的他好像时刻是阴郁的,即使表情在对我微笑着也并非真的快乐,眉梢眼角的弧度似乎总含着六月的雨。最右的努力想向左边两人凑近的年轻男人长相英俊,虽然是第一次见,但从他的穿着风格中我猜他就是爷爷提起过的那位曾住在一楼的房客,和叔叔是非常重要的朋友。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坐在他们中间的少女身上——她可真好看。不知为何,我发自内心地这样觉得。她看起来不过十几岁,正是人生中最灿烂的年纪,留着柔顺的及肩中发,其实长相算不上多摄人的漂亮,但却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她自然地揽着两人的肩膀,头和叔叔相靠近,开怀大笑的表情带着感染力,令人即使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却也莫名感觉与她很亲近。我放下横向的相框,又拿起那板竖向的——那是一张单人的相片,相片中的女孩坐在一望无际的荞麦花海中,夜空晴朗。她的面容比起上一张看起来成熟了不少,原本稚嫩的五官长开了,比起十几岁时的清秀可爱更多了一丝柔美,微卷的黑发也齐到了耳边。她稍稍抬着头,在星空下穿着一袭纯白的婚纱,围着一条大红色的围巾,双手扶着头顶的荞麦花环对着镜头这端的拍照者笑得腼腆。


我突然记起自己是见过那条围巾的——在叔叔代替爷爷去参加我的家长会的时候,在他蹙着眉发现我又偷买烤地瓜的时候,在无数个冬日他将年幼的我拥进怀里给我变萤火虫的时候……叔叔的脖颈上总是围着那条红色的围巾。我恍然记起自己小时候也曾问过叔叔为什么总是围着那么一条老旧的围巾,与他整体风格全然不搭不说,红颜色的饱和度也过高。他那时候顿了顿剥我饶给他的那半烤地瓜的手,仰头呼出一口热气说这是别人留给他的,他只能好好保管,直到她回来了,自己亲手把围巾再还给她,围回那人的脖子上。

我看着镜头下穿着婚纱围着围巾、脸上挂着幸福笑容的女孩,突然记起了那个,在童话故事里拥有华丽的宝箱、在现实中却于鬼怪既是生也是死的,鬼怪的新娘。




7.

叔叔回国的那天晚上,我带着一打啤酒溜进了鬼怪老宅的门。他回身用惊异的目光看着突然出现在玄关的我问我怎么进来的,我回答他大门密码一直没有变啊,一直是1004。


他似乎愣了一下,我不确定那有几秒,他回过身去的速度似乎都变慢了,许久才说这样啊,进来坐吧。


我摇了摇手里提着的酒,示意他拿两个杯子过来。他有些疑惑地从厨房摸过来坐下,又感叹说星材真是长大了,都到了可以喝酒的年纪了。我只说因为叔叔走了太久了。在韩国和加拿大中间来回往返的每20年,都不知究竟在逃避着什么,还是在追着什么前进。


他很容易醉,两罐啤酒下去思维就开始飘忽了。他模糊不清地问我今年是哪年了?我回答他,今年是2079年。叔叔沉默了许久,我几乎要以为他是不是没有听清我的回答时,他又说,已经过去五十多年了啊。时间真是残忍得漫长。


我又抿了一口酒,啤酒远不如烧酒那般辣口,却也是苦涩的。我问他叔叔也会觉得时间很漫长吗?明明已经活了一千多岁了。他笑骂了我一句臭小子,笑容却很快地淡去了。他低头看着杯中的酒水水面被他晃成一个椭圆——说我会啊。但也是近来才觉得会。人生开始变得越来越漫长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不记得以前的自己是怎么样活着了。


人的生命总是不足百年。他说,我有的时候会想,不想错过德华最后的时光,也不想缺席星材你成长的过程。可是我只能来往于两个国家之间,避免自己的一成不变被其他普通人发现。我很怕某一天回来,发现你们都不在了——也惧怕我在离开的时候,如果她回来了——她找不到我,会不会又伤心难过。


我抬起头,注视着叔叔的眼睛。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他那双眼睛——不论过去有多少苦痛,心里存着多少忧郁,那双眼睛始终都是清澈见底,不掺一丝杂质的。我在相片中看到的鬼怪新娘也有着这么一双眼睛,我想这就是我会对她也很有亲近感的原因,也是她和叔叔之间会互相吸引的原因——我喜欢他们那样即使活在纷乱的尘世中,却依旧如天使一般干净、透亮的眼睛。我也衷心地希望这样相遇的两个人,能在命运的洋流中再次重逢。


我把杯中的啤酒喝得尽了。问,叔叔一直等着的人什么时候才会来呢?


他抿了抿唇,最后说,对于一直等待着她的自己来说,好像确实是有一些晚了。




8.

爷爷的去世给叔叔带来了很大的打击。即使他不愿轻易表现出来,窗外却连续下了很久的雨。我一直记得他对自己往返于两个国家的几十年的恐惧,也没有做太多的心理建设,就开始着手柳家在韩国与加拿大之间产业的安排和授权。在我五十岁的时候,叔叔——即使我现在已经不应再如此称呼他了,那就随他最最惦记的爷爷一样称呼他为老爷吧——老爷又将离开他在首尔的老家,去魁北克住上十几年了,而我已将两边的工作都安排完毕,可以随行他一起去魁北克,可以在国外继续进行柳氏财团的工作,也可以看望安睡在异国他乡的祖先们。


老爷以前就总是说,我要比爷爷年轻时懂事靠谱多了。他说爷爷年轻时是个教不好的混小子,总是给他捣乱,对他和那位房客朋友说话都是没大没小的,去店里工作都会睡着;爷爷的爷爷则是一位善良又稳重的人,心是最软的,也最爱操心,连他家的盘子脏不脏和他新娘的毕业礼物送什么都会细心地想到……老爷把柳家每一代继承人从高丽时代到现在为止都清清楚楚地记在心里,他一一诉说的时候,总是好像看着很远的地方——我总是希望他哪怕能流一滴泪抒发自己的情绪,可他总是习惯全都藏在心里——藏在那双几百年如一日的眼睛里。


就这样我陪着他在魁北克生活了十几年,他一直如爷爷所说一般住在河边那家柳家旗下的酒店的某个房间;而后又是回韩国的十几年;又再度回到魁北克的那间小房间。我隐约知道那间普普通通的酒店房间是近一百年前他和二十九岁的新娘重逢时她曾经住过的房间,从窗户向外望去可以看到铺满金红色落叶的小公园,还有远处的山丘和河畔。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我有时也会彷徨,不知道自己还可以陪伴在老爷身边多久。如果直到我死了,他一直等待着的那位故人也没有出现,那我的后人又是否可以如我一般尽力去填补他生命中的孤独和苦痛。




9.

那天是个天高气爽的日子,和深秋中其他任何日子都没有什么不同。老爷突然穿上大衣说想要出去走走,我记起早晨看到河边有穿着首尔校服的孩子们在蹦蹦跳跳,便告知说今日好像有韩国的学生来这边修学旅行,老爷还是不要靠近那边了,免得被不懂事的孩童冲撞。


我想他不过是又想去公园山丘上的墓碑旁坐着读一会儿书,他总说坐在那里能够令他心情平静。送老爷出门后,我如常一般打扫一下屋子,突然记起自己二十多岁时也是在老爷回家之前打扫房间,却偶然撞进了那位鬼怪新娘的过去。


太阳西斜,我推开窗子通风时,秋风送着一片落叶吹到沙发脊上,我拂了那片叶子起来端详它细密的叶脉,突然无端地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再低头去看时,窗外山丘上一位穿着校服的少女从后面走近老爷,她身影纤细,像天使一般站在云朵前。在那片云不再遮挡着夕阳的时候,老爷终于似有所感地回过头去,回望着她。这样神奇的一幕有如即视感一般吸引住我的目光,令我回想起鬼怪老宅二楼房间里的那两张照片,那种如环一般反复的温柔的时光。


夕阳下他们似乎交谈了很久,老爷似乎伸手替少女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少女似乎哭着扑进他怀里,逐渐落下的夜幕模糊了二人的身影。长久以来压在我心中的一块巨石似乎终于落了下来,我关上了窗,回身去准备两份茶点。或许一会儿回来向我介绍身边那位同样有着清澈眼神的少女的老爷,脸上会带着如那张尘封的照片里一般,真心温柔的笑吧。



——Soul——

—Fin—



P.S.

还是有一些不满意的地方的不知道怎样改比较好,但只要我不说就没人会注意(ntm

我特别喜欢写亲情向的东西23333还痴迷AZ的那时候就写着写着跑去写姐弟情了,鬼怪我也喜欢写金家兄妹情,金信和柳家一脉的故事倒是第一次好好写,我写得也很开心哈哈哈哈哈哈

幼儿园看表演迟到那里惯例参考的我自己(?)是我从录像里看到的我幼儿园时和我妈妈的故事,进行了奇怪的角色代入(?)信信子男妈妈实锤(什

一直觉得剧本里有很多实际上很戳我的细节剧里没有拍出来,这次写到了德华的孙子星材问金信等待的人什么时候才会来金信说对一直等着她的自己来说确实太久了的这段,最后也写了结局被删减的擦眼泪镜头(外加补了个抱抱的自我私心式结局,我一直期望结局能向以前那样扑怀里抱抱呜呜呜呜呜呜),或许以后还会提及恩倬的胎记是金信高丽时期盔甲上的图案一类的,在拔剑消失前两人一起做了很多普通情侣会做的事情一类的,甚至可能15集连环召唤那里没拍的洗澡被召唤来一类的(醒醒你写不出来的

总之感谢你看到这里!期待你的小红心小蓝手!如果喜欢的话请评论告诉我你喜欢哪些部分吧❤️评论都会认真回复哒,大家的评论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ฅ́˘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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